周先生与周太太

深夜两点钟左右,陈胜的小巴收工后,和未婚妻吴佩芳在石梨贝水塘一处烧烤地点谈心。

过多几天,就是两人结婚的大日子。

微弱的街灯照射着他们,当空的月亮是又大又圆。

突然间,闪出两名持刀男人出来,劫去他们的财物。

高个子的劫匪将陈胜两手反绑,迫他坐在地上,以利刀架颈。

矮个子的劫匪则推倒阿芳,将刀插在草地上,动手剥她的衣服。

在她的挣扎中,衣服仍然一件件地被脱光,陈胜想反抗,却被劫匪在颈上轻划上一刀,他终于不敢再动了。

阿芳很有几分姿色,身材高大,矮劫匪伏在她身上,口正好对正她的大奶子。

阿芳的大奶子在她的挣扎中摇动不已,更使矮的劫匪大为兴奋,他用口吸吮着、轻咬着。

突然,他大力咬下去,使她惨叫一声。

而他也同时分开她的腿,将粗硬的大阳具全力塞了进去,阿芳发出处女的惨叫,像半夜被宰的猪叫那么凄厉!矮劫匪大喜,仰起身,看着她恐惧的挣扎,一对硕大的豪乳乱摇,他兴奋极了!矮劫匪要射精了,急忙两手死抓住两只大豪乳大笑着叫道∶“捏爆你!捏爆你!”

灼热的精液冲进阿芳体内,直至劫匪手软。

他放手时,两只雪白的大奶已经留下十只手指印,她奄奄一息,下体倒流出贼人的精液。

当高劫匪也想来享受时,陈胜再也忍受不住,他狂叫起来,两贼祇好慌忙逃走。

阿芳泪流满面,她穿回衣服。

替陈胜松了绑,两人像世界末日一样,很久也没有说一句话。

最后,他默然扶她走去停车场,上了小巴。

开车时她祇是哭,陈胜烦燥地呼喝她。

阿芳怨恨地看了他一眼,主动的提出解除婚约,陈胜想了很久,才说他不介意,又说这件事反正也没人知道。

直至两人结婚之前,陈胜都闷闷不乐,有几次险些撞车。

摆酒那一晚,酒楼内挤满人,大家都很高兴。

陈胜也有讲有笑,而且不停喝酒,阿芳不时偷看着他,内心十分不安!酒席散后,两个人回到新居。

那是一层旧楼中的一间房,是他们预先租下的。

两人都洗了澡,换上睡衣。

阿芳躺下床,却暗中留意丈夫的动静。

半醉的陈胜,点上一支烟。

他做梦也想不到太太会被人强奸,以至他得回来的太太的是二手货!而且,还是他亲眼看见。

他仍肯和她结婚,也不是一时冲动,而是想对他无力护花的补偿。

况且,如不带她去那种地方,就不会出事,所以他应该要负责!想到这里,陈胜没有话说,他关上房门,自己先脱光衣服。

然后也解开太太身上的衣服,剥光了她。

阿芳心中暗喜,终于要让自己所爱的人占有了。

陈胜望着她那巨大而结实的大乳房,白中带红,一身肌肤雪白细嫩,两只眼睛又圆又大,黑白分明。

虽然祇做售货员,但以她的姿色,是可以嫁给一个经理级的男人。

现在她看上他这个小巴佬,他觉得也算是三生有幸了。

陈胜抚摸着她的饱满的乳房,她露出淫笑,在亲吻她的乳房时,她两个大奶子起伏不停,她略带羞愧她闭上眼。

他的小东西变大了,但是,当他顺利地把阳具插入阿芳的阴道时,突然想起本来是不应该这么顺利的,于是他的阳具迅速缩小变软,而且再也硬不起来了。

阿芳张开眼,见他这样,又羞愧又恐惧,她知道他是因为还记着那件事。

在他熄了灯时,她暗中流泪了。

陈胜仰躺着,他努力不去想太太曾被强暴的事,但是并不成功,看来这个新婚之夜,就要这样默默地躺着,直到天亮了。

陈胜合了一会儿眼,忽然想起住在邻房的周太太,她二十五岁,高大美艳,酥胸隆挺屁股也大,而周先生却矮细得如武大郎。

她一定不满足,一定会偷食,也许喝了太多酒,他想着想着,就睡着了。

他好像在半夜醒来,去厕所。

出来时,听见尾房有女人的呻吟声,他认为一定是周太太!他出于好奇,偷偷走近。

门没关上,祇有一幅布帘,房内有效弱灯光。

他在布帐隙偷看,周太太一个人躺在床上,正在自慰,她那粉红色的睡袍已解开。

这时,她解了胸围扣,并将胸向他掷来,吓了他一跳!她的两只大豪乳,坚挺巨大如饱胀的足球,她又脱去内裤,向他抛来,正好盖住他的头面。

他本想逃走,但好像着了魔般反而大胆地走进去。

她笑道∶“来呀!我是潘金莲,你是西门庆,快上来吧!”

于是,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脱光了自己,强大的火炮翘首向天。

当他压向她身上时,她主动向上迎凑,他的阴茎马上塞入她阴道内,随着她的淫笑,她那坚挺如足球的乳房一下子连续摇动了十几下。

这时,周太太像发羊吊般全身抖动,又似奇痒难忍,身体左闪右缩。

这使他更兴奋,他起劲地抽动。

周太太全身发红,陈胜死命握着她的两个白嫩乳房,大力冲刺。

于是她的眼在笑、嘴在笑,全身都在笑。

在她全身出汗时,她紧抱他身体叫起来,而他也兴奋得就要疯狂地向她射精。

陈胜突然醒来,已是半夜三时。

他刚才是发梦和周太太做爱,感到有点奇怪,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她那里去呢?他真需要去厕所了。

他走出门口,见到周太太的房门紧闭,一点儿动静也没有,看来早已睡熟。

去了厕所回来,陈胜亮了床头灯,见到一丝不挂而熟睡的太太,很想和她做爱。

他有一位想法,今晚不行房,阿芳可能会耻笑他。

但是,当他走近天生尤物似的太太时,竟一点冲动也没有!因为他幻觉中那矮劫匪正向着他冷笑。

于是,他幻想床上躺着的不是阿芳,而是周太太。

她们都一般高大,都有坚挺的大豪乳,他兴奋了,压向她身上,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刺进她阴道内。

阿芳醒来,有着意外的惊喜。

她假装挣扎着,潮湿的嘴蠕动着,充满了饥渴。

那两只坚实的大豪乳随她急速的呼吸上下起伏,也充满了惊喜!然而脑海里那矮劫匪又在向他冷笑了∶“二手货你也要吗?”

陈胜在脑中赶走那矮劫匪,但却出现了矮小的周先生。

周先生大怒,指斥他勾引他的老婆。

陈胜大笑道∶“你老婆喜欢我呀!你太矮细了,我却高大英俊过你。

你看你老婆两只大奶抛得这样高,分明想勾引我呀!哈哈!”

他闭上眼,拚命冲刺,两手紧紧抓住眼前这个“周太太”

的豪乳,捏得阿芳差点儿叫出声来。

但她很快她就淫声四起,全身大汗了。

他放了手,全力进攻,大豪乳像一团团口烈火向他烧过来。

他看“周太太”,又看见幻象中的周先生根本就是那个矮劫匪,兴奋地抓着周太太”

的大奶子,狂吻她的嘴,向她疯狂射精。

阿芳紧抱丈夫不放,满足地熟睡了。

但是,一切回归现实之后,陈胜又睡不着了。

他起来吸烟,他现在很清醒,也很痛苦。

毕竟他太太被人捷足先登,而他祇得回二手货!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,下体正流着他的精液。

可是她并不是周太太,而是他自己的太太阿芳。

她深夜被奸,下体流出精液的那一幕又出现了。

他大怒,努力驱走了幻觉,却产生一个杀人的冲动。

祇要用软枕按在她头上,不用两分钟,她必死无疑!他流泪将软枕放在太太脸上,想动手力压时,另一个景象又出现了,他不够首期供小巴,阿芳将全部积蓄十万元交给他。

他在感动之,正要写下欠单,她却说∶“我都快是你的人了,近计较这些吗?”

陈胜大惊,马上拿开软忱,他深爱阿芳,怎会那样愚蠢,想杀死她,但是,那矮劫匪却永远活在他的内心里,怎么也驱不去!两个月过去了,在这两个月内,陈胜每次和太太做爱,总要熄灯,幻想着阿芳就是周太太,就是那矮劫匪的老婆才能成事。

这个单位祇住着他和周家,但他对那个周先生却连打招呼也没有。

他越看越觉得他就是那个矮的劫匪。

不过那个周先生也很少在家,现在更是已经一个月不见他出现了。

陈胜最近开夜班,他日间在家睡觉,屋内没有什么人。

最近,周太太工作的制衣厂搬入大陆,她日间也常赋闲在家,陈胜十分留心周太太,周太太可能以为他睡着,因而十分随便,在房内换衣服,午睡都不关门。

他多次用高凳偷看她换衣服,当看见她两只大肉弹微微跳动,或者大豪乳随她的呼吸起伏时,就有强奸的冲动!有一次,他又站在高处,看见周太太身穿透明粉红色睡袍,在床上海棠春睡。

仰躺的她,雪白的大豪乳像两座即将爆发的火山,一起一伏。

他坐在客厅吸烟,那矮劫匪又在他脑海出现了,他对他冷笑道∶“你老婆真不错,我真想再来一次!”

矮劫匪一回头,果然就是周先生,封他冷笑一下,然后走入尾房里。

陈胜大怒,他跟着进入房,什么矮劫匪.周先生都不见了,祇有周太太在仰睡着。

一种复仇心态和好色的欲望燃烧着他,看着胸脯高耸的周太太,令他兴奋莫名。

他马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然后,小心地解了她的衣钮,分开了睡袍。

白中透红的大肉弹似在向他招手。

尤其那两粒红色的乳蒂,马上使他大炮高举。

他小心脱去她的内裤,但在脱下时,周太太醒来,见到是他,便大叫起来!他马上扑向周太太身上,一手按住她的口,另一手握看阴茎,强行塞入她阴道内。

当完全进入时,周太太像发冷般震动了一下,脸上充满恐惧和羞耻。

当他放手时,周太太怒骂道∶“你这禽兽,我要告你强奸!”

“不错,我正要强奸你!”

他捉住周太太双手,她没有高声叫嚷,却全力地挣扎,引致她两只大奶子跳动不停,像一个热浪向他压过来。

他在充满了犯罪感中的紧张、恐惧、狂喜、不安和性急。

马上俯身吸吮她的大奶。

吸了一会,又轻咬乳蒂,在她的挣扎中,他的阴茎越来越坚硬,以致周太太气喘了、脸红了。

她的两手也渐渐软了,但她仍然在反抗着。

她的腰竭力地扭动,想避开他的深入。

他吻她的小嘴,却被她咬了一下,他大怒,全力挺进,深入她的阴道,两手把玩着她的大豪乳,她的挣扎越来越小,呼吸却急速起来。

她的瞳孔放大了,一脸羞愧,祇好闭上眼不动,任由他施暴。

那矮劫匪又在眼前出现了,但陈胜在心里大笑∶“你强奸我老婆,我也强奸了你的老婆,我们打和了。

本来,我想杀死阿芳,但我太爱她了。

现在,我不再怕你的耻笑,可以堂堂正正和老婆做爱了!”

周太太全身大量出汗,紧咬嘴唇不敢呻吟,但她的大奶子挺得老高,被他用力地握着。

她的下腹正身不由己努力迎上去。

她每迎上时,他就力压下去,且作旋转。

她不愿意呻吟出声,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。

当他旋转时,周太太终于忍无可忍,不顾羞耻狂吻他的嘴,而他仍然用力捏她的大豪乳,在两人喘急的呼吸中,他射精了。

周太太也猛打冷颤,她紧抱着他,闭上眼。

他额上的汗水流向她的嘴,她的嘴现出满足而淫邪的笑!但过了一会,周太太却争扎地推开了陈胜,马上穿回衣服。

跑到浴室去。

陈胜呆坐了一会儿,穿好衣服下楼。

他去百货公司接太太,叫她告半天假。

然后,他带阿芳去九能塘租房。

她虽有点奇怪,却高兴丈夫摆脱了阴影,两人在浴缸内戏水,陈胜热吻太太说∶“我爱你!永远爱你!”

陈胜用毛巾替太太抹干身体时,发觉她的乳房更涨大了,而且弹力惊人。

她被他摸捏得身体发软,走不动了。

他抱她放在床上,用手抚摸她的下体,发觉她的淫水已经流了出来。

他吻她,摸遍吻她全身。

此刻,她全身已发滚,像一块致热的铁板烧,她媚笑着,以淫邪之眼勾引他,好像在说,还不快插进来,我忍不住啦!”

他对阿芳说,结婚那一夜,他差点儿在她熟睡时杀死她。

但她不肯相信,认为他是在制造情趣。

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十几分钟。

阿芳摆脱了他,反坐在他身上,张开下阴大门,吞下他的阳具,疯狂的上下套纳,疯狂地抛动一对大肉球,将大肉球上的汗水洒到他的身上、口中。

他想两手伸过去抓住大肉球,却因满是汗水而抓不牢。

他索性起来、站在床边,驾起她的两条大腿,把阴茎深深插到阴道里去。

他抱着她的大腿,用力将她抛动。

她两只大肉球如巨浪般翻滚,他继续狂抽猛插,使她狂呼小叫。

最后,他伏在她身上,她也紧抱他。

两人都不断喘息,却仍嘴对嘴的狂吻着。

阿芳急速心跳,有如每秒高达二百下。

他惑到从未有过的快惑和高兴。

他同时也在想,那怕在这最快乐的时刻双双死去,也无所谓了!“胜哥,你今晚不用开小巴了?”

“今晚休息。

我已安排好了,阿芳,如果我有什么事,你替我卖掉小巴。”

“买小巴?为什么?你会有什么事?”

她不安地问。

“我祇是说如果。

唉!我如果不那样做,心中的恶魔就不会走,现在终于走了,即使坐监,也值得的!”

“你在说什么?我一点也不明白!”

“我把周太太强奸了!”

陈胜不再说下去,拥着太太想睡了。

阿芳已经明白,她悄悄起身穿上衣服,急忙回到她住的地方,她敲开了周太太的房门,才问一句,周太太已经向她哭诉了刚才的一切。

阿芳连忙向她讲述她和陈胜的遭遇,请求她不要报警。

周太太说道∶“你那次被劫,不见了什么东西?”

阿芳道∶“钱倒不多,但是劫匪连陈胜给我的定情介指也抢走了。”

周太太问道∶“是什么样子的呢?”

阿芳指着手上的戒指道∶“就是这样的,我老公已经另外买给我了。”

周太太仔细地看了她的戒指,说道∶“你也怀疑阿周就是强奸你的那个劫匪吗?”

阿芳笑着说道∶“没有的事,就算我老公也不认为是真的,他祇不过是为了解脱心魔,才对你造成伤害。

希望你原谅我们,我们才新婚,如果他有事,我就惨了!”

周太太道∶“要我不报警也行,但是我就白白叫你老公欺侮了。”

阿芳道∶“我们想办法补偿你吧!”

周太太笑着说道∶“阿芳你自己也是受害者,这种事怎么补偿呢?”

阿芳无言以对,周太太又说道∶“阿芳,你口口声声替你老公求情,难道你老公和我上床,你真的不吃醋吗?”

阿芳道∶“那一个女人不介意她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呢?祇不过事情既然发生,也没有办法,这事我怪不得他,更怪不得你。

祇怪那可恶的劫匪!”

这时,厅里的电话响了,阿芳去听电话,原来是陈胜打回来的。

他知道阿芳已经回家,就说他马上回来,接着就挂上电话。

阿芳继续求周太太不要报警。

周太太笑着说道∶“等你老公回来再说吧!”

陈胜回到家里,见到他太太还在周太太房间里,就叫她出来。

阿芳道∶“你快进来向周太太认过错吧!我已经什么话都说出来了!”

陈胜搔着头说道∶“我该死,不过即使周太太你要报警,我也不认为我做错,因为我祇有这样做,否则我一定神经病。”

周太太说道∶“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固执,难为我们做女人的要饱受委曲。

不过你这次总算没有做错。”

周太太说着,拿出一枚戒指交给阿芳,说道∶“你认一认,这是不是你老公给你的定情信物呢?”

阿芳仔细一看,惊叫起来,说道∶“咦!好像就是这个戒指,周太太,怎么它会在你这里呢?”

周太太说道∶“阿周正是欺侮你的那个男人,不过他恶贯满盈已经被警察捉住了。

他这次犯的是重案,看来要坐十年八年的了,念在和他一场夫妻,现在轮到我要求你们不要再告他,否则他就更重罪了。”

陈胜道∶“怎么回事呢?其实我们那次完全看不清劫匪的容貌。”

“所以说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阿周是罪有应得,祇苦了我和阿芳这种女人,要承受你们这些莽夫们的强暴。”

周太太说着,就把她的上衣敞开,露出她被陈胜捏得又红又青的一对大乳房。

陈胜不好意思地说道∶“对不起了!周太太!”

周太太笑着说道∶“说对不起有什么用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我祇希望你们不要再告阿周多一条罪,我知道他夺去阿芳处女的贞操是罪无可赦,但既然你认为可以在我身上得到补偿,我也不计较再给你强奸几次。”

陈胜摇了摇头说道∶“现在要我强奸你,我可做不来了。”

阿芳道∶“说真的,叫我白白便宜那个可恶的男人,我实在心有不甘,但是,周太太你现在已经算是我们的朋友了,这样吧!我准我老公继续奸仇人的老婆,以消我们的心头大恨。

但是不准再捏坏她的乳房,因为我也曾经身受其害,周太太,你同意吗?”

周太太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蟹壳。

她说道∶“陈胜,你真好福气了,娶到一个这么好的太太,你是三生有幸了。”

陈胜道∶“你们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做。”

阿芳笑着说道∶“什么不知道怎么做?你当然不能和她偷偷摸摸啦!你要干她,就要在我面前干。”

周太太低声说道∶“那么他和你好的时候,我可不可以在场呢?”

阿芳突然也脸红了。

陈胜说道∶“我们先不谈这个吧,下楼去吃一餐好的吧!”

这一天,陈胜虽然已经在二女身上消耗了两次,但当天晚上他还是忍不住要开始报复行动,他首先把周太太脱得一丝不挂,然后架起双腿抽插,当他抚摸她的乳房时,她不禁皱眉叫痛。

结果阿芳自告奋勇让他摸奶子。

后来,周太太连阴户也被弄痛了。

才退到床后面,观看阿芳和陈胜盘肠大战。

从此,在这个旧楼的小小单位里,三个人和谐的生活着,至于那两个劫匪,高的一个已经因为拒捕而被警方打死,矮的劫匪,也就是周太太的老公,也半身残废,还要坐十年监牢。

当他知道他的老婆为了替他减罪而已经被陈胜接管时,不禁长叹一声∶“报应!”

不久就死在狱中了。

至于周太太,因为和阿芳很合得来,她们便继续和陈胜一起生活下去。

【完】